只有病人,没有性别。”
“医者?”尹竽微微一愣,他就是被医生从实验室里救出来的,对医生就天然的好感。
“对。”张凌的脸上,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,“我家世代行医,我也略通医术。你若是信不过我,大可叫几个婢女来作证。”
尹竽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任由张凌解开他的衣带。
月白色的儒生长袍,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滑落,露出里面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。
张凌的呼吸,在看到那些布满全身的青紫痕迹和咬痕时,变得粗重起来,他炽热的目光在尹竽的身上来回逡巡,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。那些被山匪蹂躏过的痕迹,那些红肿的乳头,那些尚未愈合的抓痕,在他眼中,都是最美的、最刺激的春药。
他取出药膏,用指尖蘸了一点,轻轻涂抹在尹竽手腕上的红痕处,动作很轻柔,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,嘴里还念叨着:“疼的话,就告诉我。”
尹竽的身体,在药膏的刺激下,微微颤抖了一下,但这颤抖,更多的是因为紧张与害羞,而不是疼痛,张凌的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,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摩挲,那种感觉,与山匪们的粗鲁完全不同,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温柔。
他渐渐放松下来,甚至开始有些期待,期待这个温柔的君子,能真正成为他的依靠,结束他这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。
张凌看着眼前这个逐渐放松警惕的少年,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鸷笑容,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尹竽胸前那两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,又沿着少年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,在腰窝处打着圈。
尹竽的身体,在这温柔而带着强烈暗示性的触碰下,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,他紧紧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,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团羞赧的红云,这种感觉太陌生了,不同于妓院里龟奴们直接而粗暴的欲望,也不同于山匪们纯粹为了发泄的兽行。
张凌将尹竽的反应尽收眼底,他刻意加重了呼吸,原本平稳的吐息变得粗重而压抑,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,涂抹药膏的手在经过尹竽小腹时,突然停住了。
“大、大人?”尹竽感觉到气氛不对,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,看到的却是张凌一张涨得通红、神情痛苦的脸。
张凌像是被惊扰了一般,猛地收回手,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一手撑在桌案上,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自己的小腹,牙关紧咬,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做着激烈的斗争。
“大人,您怎么了?”尹竽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,也顾不上羞涩,担忧地问道。
张凌没有立刻回答,他深吸了几口气,才用一种沙哑而艰涩的声音说道:“无妨……是本官失态了,”他抬起头,看向尹竽的目光里,充满了痛苦挣扎,还有一丝他刻意流露出的无法克制的欲望,“都怪你……怪你……太过诱人了。”
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,在尹竽的脑海中炸响。
温文尔雅、正气浩然的张大人,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?他看到张凌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弓起,那只按在小腹上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那副君子模样,在强烈的生理欲望冲击下,仿佛随时都会分崩离析,显得既狼狈又脆弱。
这个刚刚将自己从地狱中解救出来的、如同天神般的男人,因为自己而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,尹竽感到于心不忍。
一个大胆的念头,在他脑海中成型,他鼓起勇气,膝行两步,靠近了依旧在“痛苦”中挣扎的张凌。
“大人……如果……如果大人不嫌弃……我可以……帮您,用嘴……帮您舔出来。”
这句话一出口,他自己的脸先红透了。
张凌的身体猛地一震,
他缓缓低下头,看着跪在自己身前,低垂着头颅的少年,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残忍的笑意,嘴上却说:“不……不行……你是清白之躯,我岂能……岂能如此玷污你……”
“我已经……不清白了,”尹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凄楚,“大人,就让我……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