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绝美少年的屁股上,疯狂地耸动着,而那个少年,正一边承受着来自子宫深处最极致的侵犯,一边用哭泣的声音,被迫回忆并讲述着自己被轮奸的屈辱经历。
尹竽的哭诉,一字一句都精准地刺激着张凌那根扭曲而变态的神经,他喜欢听着别人的苦难,感受着别人的绝望,然后在这种居高临下的、掌控一切的快感中,享受最极致的性爱。
别人的痛苦,就是他最好的催情剂。
而尹竽的经历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完美剧本,一个拥有极品淫器的绝美少年,被一群粗鄙肮脏的山匪肆意轮奸,那种极致的屈辱、无助与绝望,每一个细节,都让张凌兴奋得浑身战栗。
“他们……还逼我喝他们的尿……”尹竽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,每一句话,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片。
张凌骑在他屁股上的耸动,因为这句更具羞辱性的描述,而变得更加疯狂,他的胯骨一下下地撞击着尹竽那两瓣早已红肿不堪的屁股肉,带起一片片淫靡的肉浪,自己那根被紧紧锁在子宫里的狰狞肉棒,因为这极致的精神刺激,而又痛苦地涨大了一圈!
那原本就被撑到极限的宫颈口,被这突如其来的二次涨大,撑得几乎要撕裂,龟头在狭窄的子宫内壁上,每一次刮擦,都带起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与酸麻。
“啊——!要、要坏了!子宫要被大人的鸡巴撑坏了!”
尹竽尖叫出声,身体因为这股难以承受的撑胀感,而剧烈地抽搐起来。
“坏了才好!”张凌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嗜血光芒,他俯下身,一口咬在尹竽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肩胛骨上,留下一个带血的齿痕,“老子今天就要用这根大鸡巴,把你这个骚货的子宫彻底操成老子的形状!让它以后,除了老子的鸡巴,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!”
他不再满足于骑在屁股上那种间接的操干,而是猛地从尹竽身上下来,双手抓住他纤细的脚踝,将他整个人拖得向后,让他以一个更加方便自己全力冲刺的姿势,跪趴在地上。
然后,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二次涨大而显得愈发狰狞恐怖、青筋盘虬的巨物,再次对准了那早已被奸得熟烂的穴口,开始了新一轮毁灭性的猛烈冲击。
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技巧,不再有任何章法,只有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。
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,直捣最深处的子宫,那被宫颈口死死卡住的硕大龟头,如同最凶猛的活塞,在狭窄的子宫里来回地挞伐着每一寸娇嫩的软肉。
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液体,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不堪,发出的“噗嗤噗嗤”声,如同在沼泽地里行走,淫靡到了极点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!”
尹竽在这仿佛要将他身体彻底捣碎的猛操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意识被混合了剧痛与极致快感的浪潮,彻底吞噬。
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。
每一次被狠狠地撞到子宫,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向前弹起,然后又被张凌粗暴地拽回来,承受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,他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与绞痛,那是他的子宫在这非人的奸淫下,发出的无声悲鸣。
但同时,他那淫贱到骨子里的被改造过的身体,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凌虐中,感受到了几乎要将他灵魂都融化掉的巨大快感。
小穴因为这持续不断的深入子宫的猛操,而引发了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潮吹,一股股清澈的爱液,如同失控的喷泉,不断地从穴口喷射而出,浇灌着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肆虐的狰狞肉棒,也溅湿了身下那片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的地毯。
前端那根属于男性的小巧鸡巴,也高高翘起,顶端不断地溢出清亮的液体。
他高潮了,一次又一次,连绵不绝。
“要去了……又要去了……啊……子宫……子宫要被操射了……”
张凌看着身下这具在自己的侵犯下,高潮迭起、淫水四射、几近崩溃的绝美身体,心中的征服欲与满足感,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,操着世间最美的骚屄,感受着它在自己的鸡巴下,一次又一次地崩溃、高潮、喷射……
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,再也无法压抑。
“小骚货!老子要射给你了!给老子好好接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