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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越狱的大当家救走,却再次被草原之主抢走(1/2)

自从那夜之后,尹竽便彻底沦为了这对父子豢养在shen闺中的禁luan,大bu分时间都要跪在地上或是床上,张开嘴ba或是大tui,去迎合那两gen贪得无厌的roubang。

每当张凌那个衣冠禽兽离府去县衙办差,这间充满yin靡气息的屋子便成了张老太爷一人的极乐窝,这老东西虽已年迈,但那gu子折磨人的狠劲儿和变态的花样,却比年轻人还要令人胆寒。

半夜,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,屋内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gunong1重的石楠花气味。

尹竽正赤luo着shen子跪在床踏上,那张原本清丽绝lun的脸此刻布满了红yun与泪痕,嘴角还挂着一丝浑浊的白ye,他正如同一条乖顺的母狗,埋首在张老太爷那干枯如树pi的kua下,卖力地用she2尖清理着那gen刚刚才在他hou咙shenchu1爆发过的老diao。

那gen布满青jin与褶皱的丑陋xingqi虽然已经疲ruan,却依然散发着一gu难闻的腥臊味。

老太爷半眯着浑浊的老眼,一只手cu暴地按着尹竽的后脑勺,强迫他吞咽得更shen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咧着:“sao货,给爷爷tian干净点!哪怕是ruan了,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儿也能把它给xiying了,真是个天生的贱胚子,han起jiba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要熟练……嘿嘿,爷爷的niao好喝吗?刚才she1在你嘴里的时候,看你那hou咙吞咽的样子,真是浪得没边了。”

尹竽强忍着胃里的翻涌,顺从地用柔ruan的口腔bi包裹着那genruanrou,she2苔扫过min感的冠状沟,发出“啧啧”的水声。

就在老太爷被伺候得哼哼唧唧,意识逐渐涣散之际,一gu极细微的甜腻香气顺着门feng悄然钻入了屋内。

这味dao并不nong1烈,却带着一zhong诡异的穿透力。

尹竽原本混沌的大脑在嗅到这gu异香的瞬间,猛地炸开了一dao惊雷——

这味dao太熟悉了,那是在他被大奎和阿福偷运出城时,那迷烟里特有的甜腻气息,那是噩梦开始的味dao,却也是此刻唯一的变数。

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xi,目光扫过shen下那条早已被自己刚才高chao时pen出的yin水和niaoye浸透的丝帕,没有丝毫犹豫,抓起那条还带着腥甜气息的帕子,jinjin地捂住了口鼻。

沉浸在余韵中放松警惕的张老太爷,gen本没来得及zuo出任何反应,那迷香药力极猛,不过几个呼xi间,老太爷那只按在尹竽tou上的手便无力地垂落下来,原本哼哼唧唧的脏话也变成了沉重的鼾声,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般tanruan在了床上,嘴角还挂着yin邪的涎水。

屋内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老太爷cu重的呼xi声。

尹竽心脏剧烈地撞击着xiong腔,仿佛要tiao出嗓子眼,他颤抖着推开那ju令人生厌的老朽躯ti,顾不得ca拭shen上狼藉的tiye,随手抓起一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外袍裹住自己赤luo的shen躯。

逃跑的念tou如同野草般疯chang。

就在他踉跄着冲向房门时,屋后那扇jin闭的窗hu突然发出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被人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撬开了。

尹竽惊恐地回过tou,以为是张凌那个恶鬼提前回来了,双tui一ruan差点跪倒在地,然而,当那个高大魁梧的shen影如同狸猫般灵巧地翻进屋内,逆着光站定在他面前时,尹竽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那人一shen夜行衣已被刮破多chu1,lou出底下虬结的肌rou和几dao狰狞的新伤,luan蓬蓬的tou发下,那双如同野狼般凶狠却又带着几分炽热的眼睛,正死死地盯着他。

是那个匪首!

那个曾经将他囚禁在山寨,cu暴地占有过他,却又在某zhong程度上对他有着扭曲独占yu的大当家!

“cao2,老子就说这小sao货肯定被藏在这儿,”大当家看到尹竽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样,眼底瞬间腾起一gu暴nue的杀意,但那杀意并非针对尹竽,而是看向了tan在椅子上的老太爷,他大步liu星地跨过来,一把揽住尹竽纤细的腰肢,cu糙的大手在那hua腻的pi肤上用力nie了一把,“妈的,让这群狗官玩爽了?老子拼了半条命从死牢里杀出来,就是为了接老子的压寨夫人回去。”

那熟悉而cu鲁的语调,此刻听在尹竽耳中竟如同天籁。

比起张家父子那yinshi恶毒、敲骨xi髓般的折磨,眼前这个虽然野蛮但至少对他有着几分真心的男人,竟显得如此可靠。

那些在山寨里被强制锁jing1guanniao的日子,在此刻的回忆里竟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,至少,这个男人是为了他才落得如此境地,如今更是越狱而来。

泪水瞬间决堤,尹竽顾不得对方shen上的血腥味和汗臭味,一tou扎进那个坚ying宽阔的怀抱,他没有说话,只是拼命地点tou,那zhong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gen稻草的绝望与感动,让他的shenti都在剧烈颤抖。

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,大当家原本jin绷的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意,他没有再废话,更没有去guan那个昏死过去的老东西,直接脱下自己的外衣将尹竽裹得严严实实,然后单手将人扛在肩tou,就像当初把他抢上山时一样。

“抱jin了,今晚要是跑不掉,咱俩就zuo一对亡命鸳鸯,要是跑掉了,以后你的bi1和nai子,就只能给老子一个人玩。”大当家低吼一声,shen形一纵,便扛着尹竽从那扇敞开的窗hu跃入无边的夜色之中。

夜色如墨,寒风呼啸。

两匹快ma在荒凉的官dao上疾驰,ma蹄扬起gungun烟尘,将shen后那座囚禁了尹竽无数个日夜的清源县城远远抛在脑后。

大当家一路jinjin搂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尹竽,那cu糙的大手不时安抚xing地在他背上轻拍,“别怕,等到了地方,就没人敢动你了,那可是老子的gen基,是我们匈nu人的地盘!老子这次能这么顺利越狱,全靠那边的兄弟接应,只要到了那儿,这天下就没人能把你从老子手里抢走!”

尹竽蜷缩在这个男人宽厚却充满汗臭味的怀里,听着他那看似豪迈实则透着一丝心虚的chui嘘,心中却并未感到多少安宁。

他虽然不懂江湖险恶,但也隐约察觉到事情似乎并没有大当家说的那么简单,一个落草为寇的小小山匪tou子,怎么可能跟境外那凶悍残暴的匈nu人扯上关系?

而且,若是匈nu人真那么看重他,为何当初山寨被剿灭时不见援手,反而在他成了阶下囚后才费尽周折来救?

然而,此刻的他除了依附这个男人,别无选择。

经过一夜的狂奔,当第一缕晨曦刺破苍穹时,他们终于来到了一chu1隐蔽在荒山野岭中的营地。

这营地依山而建,四周竖着高高的木栅栏,几十个shen穿pi裘、腰跨弯刀、留着怪异发型的异族大汉正在营地里巡逻cao2练。

大当家带着尹竽翻shen下ma,脸上立刻堆起了一副谄媚的笑容,对着迎面走来的几个匈nu大汉点tou哈腰:“各位大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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