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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傻狐狸(2/2)

可是,那抹笑容实在太刺了。

接下来的数日,黑风渊陷了一诡异的平静。

她果然还是为了那条鲛人。

萧宝没有动,甚至连都未曾抬一下,只是静静地躺着。

他终于忍无可忍。

"你在什么?起来!放萧宝走?为了那个鲛人,你居然对我下跪?"他厉声喝,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震颤,他猛地上前一步,弯下腰,一把攥住她的手臂,试图将她从地上行拽起来,"你想回去?可以。只要你能证明,你中的‘’,值得我放你走。"

凭什么那条鲛人就能让她这样的笑容?

她的反问,将他所有居临下的讥诮和压抑不住的烦躁,瞬间打得粉碎,他本想质问她的死气沉沉,却被她轻而易举地将问题抛了回来,让他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——

他盯着萧宝的神彻底变了。

这个念不受控制地冒了来。

而那条鲛人,仅仅是“活着”这个事实,就足以让她展笑颜。

证明?怎么证明?她现在回去找涟濯吗?且不说她现在能不能走掉,就算真的把涟濯找来了,面对这只九尾天狐,涟濯有胜算吗?能把她从这狐狸手中抢走吗?

九尾天狐站在那里,居临下地看着她,他换下了一贯的寝衣,穿上了一袭繁复华的墨绿长袍,银的发丝被一碧玉簪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,他那张妖冶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那双绿的眸里,却翻涌着压抑了数日,几乎要满溢来的不耐与烦躁。

被他行压抑下去的情绪再次翻涌上来,是嫉妒,是愤怒,是自己费尽心力也无法让她产生一丝波澜,而那个名字却能轻易让她“活”过来的不甘。

凭什么?

清晨的光穿透黑风渊上空稀薄的雾气,洒在楼阁外的草坪上,带来一丝微,萧宝吃了几颗桌上的灵果,便独自一人走了楼阁,寻了一草地躺下,任由光包裹全

“我还能什么?”萧宝仍旧闭着睛,连长长的睫都没有颤动一下,只是嘴微动,吐一句轻飘飘的反问。

萧宝仿佛将自己封装了一个无形的壳里,情绪低沉,沉默寡言,每日的生活变得极有规律:从阁楼中醒来,安静地用完不知何时现在桌上的餐,然后便独自一人,或去那片柔的草坪上,在温的日光下蜷缩着,一躺便是一个下午;或去那片氤氲着雾气的白玉温泉,将自己沉中,一泡便是数个时辰。

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自己。

萧宝石化了。

“好,他还活着就好,”萧宝长舒一气,对他绽然一笑,“谢谢你告诉我。”

"……那条鲛人,"过了许久许久,他才艰难地从咙里挤几个字,他避开了萧宝的目光,视线落在遥远的天际,"你父亲,没有动他。"

她现在是完全不知怎么办,打算摆烂了,想走走不掉,想打又打不过,想来的吧,可她觉得这只狐狸晴不定,怕历史重演,没办法,只能先拖着,耗着。

他为她备好,她视若无睹;他笨拙地放下段,她冷静疏离;他甚至违背自己的本,主动向她解释,换来的也只是一句不咸不淡的“谢谢”。

"怎么?连证明的勇气都没有,就想让我相信你那可笑的情?"他蹲下,与她维持在同一平线上,那双绿眸近在咫尺,像是两潭不见底的寒潭,清晰地倒映她发愣的模样,"看来,是我估了你,你和那些蠢,并没有什么不同。"

随即,几乎要将九尾天狐理智吞噬的嫉妒与暴怒席卷而来。

"……不必。"他从牙里挤两个字,大步星地朝着竹林走去,背影仓皇得像是在逃离什么洪猛兽。

它就像是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,纯粹得不容任何玷污,他那满腔的怒火与不甘,在这抹笑容面前,竟然显得如此卑劣和可笑。

他的反应让萧宝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,可是下她更担心涟濯的安危,就算再想,也得克制,并且……她和狐狸之间的火候还没到。

他想让她哭,想让她怕,想让她中只能看到他一个人的存在。



而九尾天狐也陷了一前所未有的焦躁与无措之中。

“啊?他还活着?还好好的?”萧宝蓦地瞪大睛。

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和玩味的绿眸,第一次了真正的、毫无掩饰的震惊,对于他这活了不知多久的古老妖族而言,这个词汇的分量,远非一个十四岁的人族小姑娘所能想象。

而萧宝,一个金丹期的人族,居然让一个鲛人对她使用了海神祭……还活了下来。

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,看到她抿起的嘴,看到她那双重新染上情绪的睛……

他想让她哭,想让她闹,想让她像之前一样用言语挑衅他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如同一潭死,沉寂得让他心慌。

他想毁掉她脸上的笑容。

“是又如何?你如今被困在这里,难还指望去见他?”九尾天狐死死地攥了拳,锋利的指甲刺破掌心的肤,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这疼痛让他混的思绪稍稍清明了一些,他迫自己移开视线,看向远那片虚无的云海,以此来掩饰自己底翻涌的复杂情绪,"你父亲把他和他妹妹一同送了府,给了些灵石,让他们自行离开了。"

是啊,她还能什么?

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最终停在了她的侧,一大的影遮蔽了前的光。

这不公平。

他猛地转过,背对着她,怕自己再多看一,就会真的失控。

她不再与九尾天狐有任何言语上的锋,甚至连神的接都刻意回避,将他彻底地当成了空气,在这片属于他的绝对领域里,活得旁若无人,自成一界。

内的妖力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,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压抑,竹林发不安的沙沙声,连天光都仿佛黯淡了几分。

那是鲛人皇族以生命为代价的献祭,是燃烧血脉与灵魂的仪式。

"你打算在这里躺到发霉吗?"他的声音打破了长久的宁静,带着他惯有的讥诮与刻薄,但仔细去听,还能捕捉到一丝不知所措的烦躁。

那一抹笑意像是一缕最和煦的风,轻而易举地散了黑风渊常年不散的霾。

“我问了你也不会说,多问两句你会让我闭嘴,还有问的意义吗?”萧宝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。

他已经这样默默地观察了萧宝好几天,看着她吃饭,看着她晒太,看着她泡温泉,看着她将他的存在抹去得一二净。

"你让他……对你用了海神祭?一个能让鲛人献祭,能榨一条半龙,还被那个老顽固当作心来的小东西……"他拖长了语调,凑得更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萧宝的脸颊,了一气,仿佛在嗅闻她灵魂的香气,"我现在……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。"

说完,他便转也不回地向凉亭外走去,将她一个人留在了这空旷而冰冷的白玉亭中。

“我求你,让我回去见他吧,我与妖媾和,父亲容不下我,普天之下全心全意待我我的只有他,我若放弃了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她在他面前跪了下来,狐狸什么时候要都可以,但是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。

"你就没什么想问的?"他终于无法再忍受这死寂,从影中走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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