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他最深的耻辱。
"……与你何干。"
“你都没有经历过,怎么画另一个,只画你一个人,岂不是变成写真了?”萧宝平静的看了一眼画作,“女主角呢?”
九尾天狐猛地抬起头,那双绿色的眸子里是被逼到绝境的混乱。
是啊,女主角呢?
他要怎么画一个他从未拥有过的女主角?他要怎么描绘一场他只在话本和想象中见过的云雨?
1
“要不然……你画我吧。”萧宝抬起眼眸,解开了自己衣衫的系带,随性地坐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上,衣衫松松垮垮地敞开,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,纤细的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优美的弧度,她让衣袍的下摆堆叠起来,那片隐秘肥嫩的风景,就在那层层叠叠的布料掩映下,随着她轻微的动作,若隐若现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起,瞬间席卷全身。
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,但从未有一个能像眼前这样,仅仅是惊鸿一瞥的轮廓,就让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。
那是一种极致的纯粹诱惑。
不含任何技巧,不带任何矫饰,只是最原始本能的展示,就像一朵在他面前全然绽放的花,将自己最脆弱、最甜美的花心,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。
见他还不动,萧宝整理衣衫,最后一点遮掩被彻底拂去,原本还只是在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风景,此刻毫无保留地完整展现在他的视野里,那对尚显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柔软,顶端缀着两点娇嫩的粉色,在昏暗的光线下,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,散发着致命的诱惑,而下方,那片最神秘幽深的所在,肥嫩的软肉微微张开,湿润的光泽一闪而过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。
“这样……看得清吗?”
“轰——”
九尾天狐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应声绷断。
一股灼热到近乎痛苦的欲望,从丹田深处炸开,凶猛地冲向他的下腹,那被衣物束缚的巨物,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,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叫嚣着它的存在。
1
他从未见过如此……如此直白又纯粹的景象。
“画吧……”萧宝又一次闭上了眼睛。
她卸下了所有目光的压力,将自己重新变成一尊等待被描摹的玉雕,这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交付,她似乎笃定了他会继续,会完成那副她期待中的画卷。
画?
画什么?
画交欢图?
他怎么可能画得出来?他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,又如何能握着笔,去一笔一划地描摹那足以令他魂飞魄散的场景?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。
寂静的房间里,只剩下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。
终于,他动了。
1
他没有走向玉案,没有拿起那支毛笔,而是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双腿,一步一步地朝着萧宝走了过来。
最终,他停在了她的面前,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,将她完全笼罩,"......你睁开眼。"
萧宝睁开眼睛,仰起头,“怎么了?”
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,她离他那么近,近到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,能闻到她发间清甜的香气,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拂过他的肌肤。
所有的理智,所有的克制,在这一瞬间,土崩瓦解。
他再也无法忍受了。
他没有回答萧宝的问题。
而是猛地弯下腰,伸出那双因为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抖的手,一把将她从软榻上横抱了起来,他收紧手臂,那力道之大,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,大步流星走向那张铺着柔软兽皮的玉床。
一阵天旋地转,萧宝便离开了柔软的榻面,被他丢到床上,身体陷入柔软的皮毛之中,带来一丝短暂的失重感。
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一个巨大的阴影便当头压下,九尾天狐高大的身躯直接覆了上来,那双绿色的眸子,此刻已经是一片近乎墨色的绿,里面翻涌着的是再也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。
1
"画不了......"他低下头,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萧宝脸上,带着一种灼人的温度,"......我教你,怎么才叫''''交欢''''。"
九尾天狐的吻狂暴而笨拙地落了下来。